那个愚蠢胆小的苏染汐吗?

早知她一直是扮猪吃老虎,当初就该早早将她弄死在西苑里,省的今日引火烧身。

苏相一听也有些心虚。

他压根没把苏染汐放在心上,哪里还记得礼宴的事?

再说这些年苏染汐不受他待见,府中人苛待至此也有他纵容忽视的缘故,绝不能继续深究。

苏相装模作样地怒斥道:“来人,把厨房那帮狗东西全部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,连夜发卖了!”

他又看了眼林壑和阿兰,厌恶道:“还有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,一并处置了!”

一场捉奸大戏演变成问责大会,下人们如履薄冰。

毕竟这府中谁没欺负过苏染汐这个不受宠的庶女?

如今一见,她怕是靠着王爷真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。

大夫人抹了抹泪,亲昵地拉着苏染汐的手:“是母亲疏忽了,如今染儿贵为王妃,就算性格使然,也绝对不能住在这么偏僻的院子里。不如就搬去……”

苏染汐轻描淡写地打断她:“母亲,方才捞鱼时我见涟漪阁似乎重新修整过,既宽敞又安静,又是我母亲的故居,不如就让我搬去那里住吧。”

大夫人心里千般不愿,涟漪阁是相爷给那女人独一无二的殊宠,这些年一直是她的心头刺。

好容易等到相爷将那人淡忘了,她以相府嫁女大喜为由重新休整了涟漪阁,打算占为己有,怎料苏染汐一个外嫁女竟然想截胡?

“染儿啊……”不等她找借口推脱,苏相不知想到什么,信手一摆:“你想去便搬过去罢,多学学你母亲的睿智娴雅,总好过如今这般……上不得台面!”

后面那句,他是叹息着低喃出声,眼底似乎多有怀念。

大夫人眼底涌现出一股浓浓的嫉妒之心,面上却得体地安排起移居事宜,一副大度的主母做派。

苏染汐唇角一勾:“多谢父亲和母亲。”

“王爷,夜深了,西苑偏僻,不如重新为你安排住处吧?”苏相转向夏凛枭,神色恭敬中带着几分惧怕。

他眼下看不出夏凛枭对苏染汐的态度,今夜苏染汐在相府过的什么寒碜日子,大家一目了然。

如果夏凛枭要为苏染汐发难,怕是不好收场。

“王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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